第(3/3)页 飞机一上升,颇有些不平衡,他抱住我的脖子,让我靠着他,另一手轻轻地给我揉着脑部:“会不会痛?” “不会。” “一会儿就平衡了,肚子还痛吗?” “有点。” “回去找个老中医看看,痛经居说是很难受的一件事。睡一会吧,刚才在车上吃的止痛药,也有点安眠的成份,睡一觉就不痛了,一醒来就到北京了。” “小姐,小姐,你怎么样了?流了好多血,要不要紧?” 我以为是做梦,地毯吸去了空姐的脚步声,但是一过那香气仍然袭鼻而来。 睁开眼睛看到对面的纪小仪让空姐包围着,关切地问她,又是很紧张的。 “小姐,我们这里只有这种止痛药。” “怎么了?”我轻声地问林夏。 林夏轻答:“也不知道呢,她说肚子痛,然后便有血流下来了。” “难道是痛经吗?” “不像是,地上现在好多血了。” 一个空姐说:“这样子,好像是小产,这可怎么办,我们这里没有医生啊。” 纪小仪痛苦地说:“我包里有药,在上面。” 空姐取出了她的包,把药给她倒出来让她吃,再去厕所整理着,然后态度谦卑地请头等舱的二个男人暂且到经济舱去坐一会,赶紧就处理着地上的血渍。 香港到北京的并不远,也就这么些时间就到了。 , 第(3/3)页